“重磅访谈”是北京青年报《人才时代》专刊和新浪网教育频道2008年共同推出的圆桌探讨性栏目。该节目以“关注教育热点 凝聚高端智慧”为目标，邀请教育界权威专家和高端人士做客新浪聊天室，带来教育界最新锐的观点和最透彻的分析。本周将围绕金融危机对国内外教育培训产业是否产生影响以及应对之道进行探讨。为大家邀请到的嘉宾：环球教育学校副校长王耀宁。以下为此次访谈的文字实录。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下午好，今天重磅访谈栏目我们谈的题目是关于金融危机对教育培训行业的影响。今天我们请来环球教育学校副校长王耀宁，下面向大家做个介绍。

王耀宁：各位网友大家好。

环球教育学校副校长王耀宁

主持人：下面开始今天的访谈内容。第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据您了解，此次金融危机是否已经影响到国外的教育培训行业？另外是否已经波及到国内的教育培训行业？如果有的话，哪些细分市场受影响比较重？

王耀宁：据我了解，因为金融危机从国外来讲，尤其是美国它的受影响时间比较少，我前段时间也给国外一些朋友 打过电话，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其实对教育行业来说反而是没有受到影响，它会有这么一个现象，就是金融危机来了之后导致美国的失业率，就业率已经达到了近十 几年来的最低值，所以大量的失业青年就会把这个时间用来学习、深造。所以对于一些技能性、职业性的教育机构反而是他们又一个春天到了，大量的学生涌进来。 其实据我了解，目前在国外教育行业的现象是这样。

但是从国内来说，我觉得目前来看，因为我们国家的政策对这方面还是推出了一系列相关经济政策，我觉得目前还没有特别强的体现到我们国内教育的影 响。但是从留学上来看现在还是趋好，因为我们人民币升值很厉害，所以大量学生愿意在这个阶段介入，就像股市一样逢低进入。所以前两天我专门写一篇文章专门 讨论这个事情，就是说这个时候人民币升值，带来我们最直接的作用就是留学费用降低，像澳洲一年的费用应该降低了5到7万元，所以这种情况下，很多家长都开 始考虑是不是现在可以进行留学这个计划？确实也促成一部分家长现在开始逐步进入留学这一块。所以我觉得目前从我们留学这块体现来看还是比较好，这是看到的 两种情况。

主持人：第二个问题就是这次经济危机，对国内教育培训机构的融资上市会产生哪些影响？对已经在海外融资上市的机构又会有哪些影响？比如说融到第一轮资金的，如果后面还需要再融资金的话，现在这个危机爆发之后会不会也影响到后面融资的情况？

王耀宁：从我自身来看，首先对金融危机肯定还要有一个更长远的看法，金融危机目前在国外，以美国为首，在国内产生这些影响，我觉得现在也没有达到一个结束的程度，现在还在一个过程当中。如果说目前在很多方面，刚才我讲两个对于国外的这种职业教育，还有对国内的 留学教育是利好，但是如果从更长远的角度看，经济危机长期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带来的经济放缓必然使各个行业都会受到相应的影响。

刚才讲到教育是一个传统行业，培训作为教育行业里面的新兴行业，它也跳不出传统行业，如果我们能够通过国家的政策，把我们国家始终维持在目前的经济增速上，我相信对于国内教育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但是这个可能还要再看一些后期的发展。

对于上市的公司来说，只要在教育整个业务，教育这个体系来说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它的业务不会受影响，所以可能从纸面上的数字来说，尤其在国外上市，受到国外经济尤其美国经济下滑这种大的不景气的影响，它肯定会降，但是一旦经济回暖的时候它肯定又升上来，这是必然的。

而07、06年整个资本介入培训教育之后，使培训行业资本的作用越来越大，基本上对外语教育、职业教育，还有其他的几类教育里面，能够具备一定 实力去拿到一定资金的学校应该基本上也都能够拿到一些了。其实我们之前也做过一个统计，现在也有20多家了，包括整个培训教育这块都拿到资金了。现在摆在 他们面前的一个问题，就是其实对于在目前这种经济环境之下，短期内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如果低迷的时间比较长的话，对资本的要求就越来越大。有资本 的学校来说，未来的发展会有很大的空间，这种长期的经济变化会带来这个行业的一个重新整合，可能本身具有实力、具有资本的他会越来越大，没有这种资本挺下 去的学校，我觉得可能会慢慢从行业里面消失，这个应该会有一个长远的，可能在更长一段时间内会体现出来，目前还不是特别明显。

主持人：这次经济危机我们想起03年“非典”的时候，那时候有一批培训机构倒掉了。您认为这次经济危机会造成很多培训机构出现这种情况吗？另外您觉得现在的情况跟那时候相比，是不是有相似，或者说根本不同呢？

王耀宁：在北京经过这五年的市场发展成熟，以这种大机构为龙头的局面已经初步形成了，当这些机构在这几年发 展壮大过程中已经把这个行业的门槛抬高很多，现在可以说有这样的机构，还像以前一样，我租一个写字楼或者说租几间办公室做教室，去开学校，但是这已经不能被纳入一种主流的培训行业。早期的培训是那样的，就是整体行业趋势是这样，今天为止已经是这样了，有几家大的，后边有几间中型的，再有小的，在今天来说， 在经济危机下大的和中型的企业依然是能够按照自己的发展模式长期发展的。还有一点受到影响的，就是可能大家在面对金融危机这种宏观的经济出现问题的时候， 大家采取对策，能不能通过自己的管理方式把它抗衡过去？因为这个行业，刚刚说了，培训行业是新兴的，整个十几年的发展历程，管理这方面的内容渗透的还不是 那么全面和彻底，遇到这种问题的时候，我们可不可以用这些方式，能不能把这个内控做好，能不能把管理做好，把业务依然抓好，这也是影响他自己能否生存的一个方面。我觉得还是跟“非典”这个时间段表现出来的绝对是两种形态。

主持人：那么作为教育培训的业内人士，这次危机能给咱们带来的思考是什么？

王耀宁：对这个问题我想谈两方面，对这次经济危机，其实我们都在观察，都在感同身受，也在经历。其实我想谈的就是作为企业来说，可能更多考虑的一个是价值，一个是责任。

价值这个层面怎么说呢？我们知道整个金融危机是从次级债起来的，次级债是在美国经济繁荣之后的一种财经的体现，是一种理财方式，它是这么一个形 式体现出来。而这个在企业或者国家在追求发展的这种价值过程中产生的一个误导。其实包括美国可能在这方面，我觉得对这个本身国家发展价值的认可，这个方面 我觉得是有偏差的，我知道金融它在经济发展非常红火的时候它是体现不出来的，大家只会看到各个行业各个企业发展非常快，整个收入增长都非常好。但是一旦经 济出现问题的时候，整个金融的问题都会全部显现出来。

所以我觉得他们对价值的这个理解还不是特别深，我作为一个国家，或者我作为一个金融产品，我在追求我的价值的时候是怎么体现？而次级债非常简 单，就是对这种不良的、不具备信用资质的人放贷款，就是这样的，所以他们在这块的价值中是出现问题的。这个是作为国家的财经政策允许这个产生，最后导致全 世界人民跟着受到牵连。包括作为今天我们学校，我们的价值也要好好衡量一下，我们在追求学校发展，作为一个教育机构，我们在教书育人是一个方面，我们要赚 取合理的利润，这个方面是平衡的，这种价值的平衡和博弈在我们内心也有。所以这块通过金融危机要重新审视一下。

另外一个就是责任，作为国家或者作为企业来说，对于产生的问题不能无限制的放任，而金融危机的发生从我们感觉，可能也就是近几个月特别快的感觉 到股价下跌非常快，其实从美国来说，从年初就一直出现这个问题，作为国家来说，在这方面拿出来相关的措施，首先这个比较慢，然后也没有特别实质的措施出 来，能够去抑制国内的金融更大的溃堤。

而这种责任从中国来说表现非常不一样，中国政府在这方面拿出了各方面政策，大家对经济大环境看好，这方面的提高，包括我们总书记在讲话，都能够 非常提士气，让大家看好经济，这样的话把中国经济稳定住。我们目前做到的就是说我们把自己国家的经济稳定好，然后可以给全球经济带来一个很好的标杆作用。

企业也是这样，我们现在作为培训教育行业里面的一个稍微具有一点规模的企业，在金融危机来的时候，我们应该是有一些措施拿出来去保护。可能金融 危机来了，我的利润没那么高了，我是不是可以消减成本？我可以消减成本，但是我不能因为消减成本降低了我的教育水平，降低了学生的学习环境，所以这点是需 要我们企业考虑的一个方面，这两个方面是我个人看到的一些需要我们值得深思的地方。

主持人：接着你刚才说的这句话，针对这次危机，不管咱们行业受没受到影响，是否咱们都采取了一定的应对的策略，或者调整的措施？

王耀宁：这个基本上还是有一些的。其实从奥运会之后，我们可以看到整个08年以来中国经济受到了各方面考 验，包括奥运会其实有一些企业在里面，因为参与到奥运会当中，能够获取一些利益，其实还有很多行业，尤其是北京的一些企业，其实在里面还没有尝到什么甜 头。所以这些事情都会让我们看到，包括我们整个其实在暑假期间，在7月、8月这个高峰期，我们的招生，明显我们招生的速度是放缓了，因为在奥运期间大家关 注点都不在这个上面了，这是百年一遇的大事，所以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奥运上，影响了我们的业务。后来经济危机来了之后我们马上就要动作这块，这块一个是有一 些具体的内容在里面，包括我们财务紧缩，一定是降低成本的，不该花的钱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花了，花钱的方式也不一样，收缩整个财务的成本支出；另外一个， 我们在市场，因为培训学校它离不开市场运作，所以我们市场投入这块也加大了投入的预算比例，要保证学校的业务能够按照我们目前正常的水平去做。因为刚才也 提到资源这块，其实我们也拿到融资了，也有一个更大的计划，所以必须把这个业务正常发展，能够按照我们目标一步步去实施。

另外一个，员工这方面其实我之前也开过一个动员大会，就像当年“非典”一样的时候，现在金融危机来了之后，我们有了之前的这些经历，我们这次就 开了个大会，希望大家对目前的经济形势保持一个非常乐观的态度，能够看好我们国内的经济，从这个角度去讲，延伸出来就是积极的参与到自己的工作中，发挥自 己的能量，保持我们现在的整个业务，然后整个经济的心态，都保持住，我们一起把国内经济做好，大概就是这几个方面做一些准备。

主持人：应该说现在国内的教育培训行业与国际越来越接轨了，我们很多的资本，我们在国外上市，另外我们的资本可能有来自国外的，现在一些留学市场对国内的教育培训行业也有一些影响。所以我想问，如何看待教育机构与国际接轨所带来的风险问题？

王耀宁：因为我们这边做的是留学教育，可能在这方面我觉得这个问题是我们平时接触比较多的。因为我们国家的 这种高等教育在这方面，相对会弱一点，所以现在留学的大环境是越来越大，其实人群增长的非常快，并且现在从留学体现了两个方面，不光是留学，因为留学是一 种去享受国际教育的方式，还有一种国际教育被我们国内引进来比较多，就类似于国际高中这些机构。其实我们国家的传统教育，从小学一直到高中整个这一块的发展，还有我们的大学教育，它有很大的区别。其实在之前也有很多相关的教育人士讨论这块，到底我们传统教育，我们大学教育缺在什么地方，我们是不是要以国际 目前比较流行的教育方式为主体，然后来做我们目前的这种高等教育？

从我们现在学生出去依然这么大量的海外留学生的情况可以看出来，就是说我们的高等教育跟国外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并且很直接的一个，我们是一个用结果去体现形式和过程的这么一个观点去看的话，能够看出我们现在大学生的就业情况。我们不能说因为大学生比较多，我们的工作岗位少，才导致这种情况，而确 确实实因为他享受这种教育的情况受到影响。所以现在也有不断在引进国外的教育方式过来，但是现在受到的影响也还是有一些的，基本上我们可以看到一些国际课 程里边的学生，反而是一些在班里，在国内教育里面学的不太好的学生，或者说学的一般，另外一种就是学的特别好，比较走极端化，一种是特别好，另外一种是相 对比较差的学校，去上这种国际班。学的特别好的人就想，因为我基础比较好，我马上出去享受高等教育，学的不好呢，也是出国去学，我只要有钱就可以了。

所以我觉得现在采用了一些形式，在探索，但是没有取得太多的成就，依然还是沿用我们现在这种教育模式，并且这种教育模式包括从内容方面都没有太 多的改变。所以现在我觉得尤其是高等教育，我觉得需要极大的改变。我们留学生大量的出去，这个就能体现得出来，包括这么多年也可以看得出来，留学这个事情 它是一个影响整个中国发展的一件大事情，中国很多次变革，尤其近代以来很多次变革，都跟留学回来的这些新生代人物有很多直接的影响，从新生代革命到 1919年北大的活动，一直到后期这些领导人，都是有留学经历，他们带着西方的先进思想过来，这就是我们教育体系的差别。所以现在表现出来我们教育也相对 西方是落后的，落后的情况下，我们现在国家没有从一个宏观的政策方面给予引导，怎么样去衔接国际教育，怎么能够把国际教育的内容引进过来，从体制上更改这 个东西，而是由目前的这种私立的机构做一些这方面的尝试，或者完全由学生在自己能力和经济能够接纳的情况下去选择这种国际教育，现在处于这么一个水平。

所以我觉得现在得出一个结论，我们在这方面走的还不够，我们在这方面能够更加体现的一个，就是说如果谈到风险的话，我觉得我们高等教育将离国际 现在这种高等教育越差越远，因为我们在这方面做的太少，我觉得这方面如果不去改变，将来这方面会更加凸显。其实在国外像其他的一些大学名校，基本上把图书 馆的图书全部公开，全部免费，包括它的一些课程体系，现在唯独哈佛没去做这种开放，他们这种高等教育资源已经面向全民，全民都可以享受这个东西，你可以不 在我这儿上课，你可以上网上我们课程享受这种高等教育。我们知道西方大学其实是在一种精英教育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教育，全民都能去享受，而我们现在呢，即 使我真正上了大学，依然学的东西跟我社会的这种需求是没有太多瓜葛的，这今后带来的差距会越来越大。所以这也是我觉得令人担忧的一点。

主持人：那你们认为对国内教育培训机构，生存发展影响最大的因素是什么？是竞争还是其他什么因素？

王耀宁：我觉得经济方面肯定不论是经济的好，对所有行业都好，经济有问题的话，每个行业都会受到影响。另外一 个，从我看这个行业，就是作为业内人士反过来看这个行业的时候，我看到尤其现在这种培训教育为主的机构，或者学校，它的发展没有特别直观的引导，就是教育 部门的引导，所以会相对显得有点散乱，并且我们可以做一个调查就可以看到，基本上做培训教育行业很少有这种，除了我们在岗的老师之外，其他的办学人员基本 上还少有教育专业出身的，相对比较少一些。

所以我觉得在目前可能还有一些影响，国内需要更多教育专家级的人物，能够把自身的能量转化出来，可能我做了很多年的公立教育，我有一点经验，或 者有一点别的想法之后，我到私立的培训教育里面求得发展，去创一些目前社会上不具备的事情出来，我觉得他们是可以有这种创造力的。我是希望能够有一些这样 的教育专家级人物投入到这个培训教育事业里面来，然后把这个行业整个的水平做一个很大的提升。目前的水平我觉得相对还不是特别高，尤其是从目前培训教育， 整个这一块在发展过程当中非常快，大家关注的是它的经济，它的数字，它的投入和产出，而真正教育应该怎么去教育，这方面很少有理论的东西出来，这是我觉得 非常缺憾的地方。

然后现在的情况就表现的可能是一个阶段，还没到那个真正能出来的阶段，但是我希望有这样专业的人，更多的专业人加进来，把这个行业提升上来。培 训一定会长远存在，并且是公立教育特别好的一个补充，这种补充的课程也需要有一种很好的教育心态去给这些上课的学生，能够真正把知识传播给他。其实我们知 道这个学生来了，我想学什么东西，我外语不行，我想学外语，可以，我培训学校也可以教你，我也请的是职业老师，或者高校的名师，或者说现在一些专家级老师 都给你上课，没问题，问题是具体的知识我们都可以找到要给他讲什么东西，但是教育方法是要研究的，我用什么方法把这个知识灌输给他，这是非常重要的。我们 现在的培训教育缺少这方面更多的东西，因为国家是不会给你拨钱的让你成立这个东西，这样的机构现在没有达到这个程度，我现在拿一些钱出来专门做这个研究， 现在我觉得通过媒体上也可以看见有一些机构也在做这个事情，但是都是相对比较浅。把这种结论式的东西慢慢引入到自己教学中，真正让教学有一个体系的东西。 我觉得这也是目前制约我们培训教育发展的一个很大的东西，就是现在模式很清楚，就是招生，培训，你对学生整个教育的思路，整个教育的方式方法，整个这块可 能对课程有一些研究，但是更大更宏观的是没有的，今后可能会有这方面的发展，我觉得这也是目前阻碍发展的很大的一个因素。

主持人：其实刚才您也谈到了，这次危机的形势到底会影响多大，这个情况也不是很明朗。我们想知道在这种背景下，你们如何看待国内的教育培训行业随后几年的发展前景？

王耀宁：这个从我作为教育资深人士来说，我是非常乐观的，我也愿意特别乐观的看待这个教育市场，因为我热爱 这个行业，教育这个产业。我觉得它是基础行业，传统行业，它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行业，它必然有一个长期存在的价值在，我觉得目前的经济危机会有一些起伏， 但是不会影响它的长远发展，未来三、五年内，只要我们国家经济在目前的状况下不会有很大的改变，它依然是蓬勃发展的。我们这些机构存在，就是为了把这个阶 段做一个弥补，希望学习在这块能够达到最好的一个结果。需要有人在这块去做，包括我们现在金总做的职业，IT职业也是。我也希望培训教育能够更多的受到媒 体、社会大众的关注和监督，目前的发展一定要良性的，但是需要更多的关注，有一些对于培训教育的整个引导政策，目前太过于宏观的政策也对大家是一种信心的 鼓动。比如我们领导人会说，我们现在要大力发展职业教育，要解决现在的就业问题，因为现在这个问题确实很严重，这种领导的呼吁之后，我们需要有一些细节， 更细的政策出台，对行业有个引导。

就是我们企业做规划做发展的时候，跟国家的政策有一个很好的对接，这样才能够顺。所以我觉得应该在这方面需要有更大的发展。

主持人：时间的原因，咱们今天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认为一个教育培训机构能够抵御风险，基业常青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

王耀宁：我觉得就像企业一样，一定是要有自己的特色的东西，要找准自己的特色。当然作为教育来说，教学一定是第一位的，在教学的基础上我们同时要有自己的特色，要找准自己的特色，并且能够保持下去，能够把自己的特色做成别人无法超越的东西。

主持人：围绕今天的话题您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王耀宁：我觉得您问的已经很全面了。

主持人：那好，最后谢谢王校长作客“重磅访谈”，今天访谈到此结束，谢谢大家。